景妃心中郁郁以至小产,养了许久才再次怀上孩子,待生下七、八两位皇子后,景妃的身子彻底坏了,连带着七弟的身子也很不好,三天两头生病。
景妃认为昭能带来吉兆,在正阳殿外跪了一天一夜,直至晕倒,父皇怜惜她的身子,再加上景妃的父亲算是功臣,心中已有动摇。
景妃醒后给父皇写了一封信,字字泣血,说她愿意一辈子待在妃位上,只愿自己的孩子能平安康健,同离昭一样繁荣昌盛,父皇才为七弟赐名。
而昭王则是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功劳。
裴皎定定地看着顾霖,之前他还以为……
“昭王叔?”
顾霖继续道:“昭王是先皇的长子,当年先皇本有意传位于他,昭王不愿,忧心边境百姓安危,不肯接旨,先皇无可奈何,只能传位于当今,当今登基后,昭王赶赴边境,邻国来犯,昭王深入敌营连战五日,最终获得胜利。”
“这些我都知道,我想知道昭王叔同母妃有什么牵扯,为何会生下我。”裴皎问,原来他身上流着的仍是皇族的血。
顾霖苦笑一声:“并无牵扯。”
昭王甚至不知道婉妃长什么模样。
“那年合宫夜宴,昭王好不容易回京,被人灌了不少酒,我敬王爷酒的时候,恰好王爷的酒壶空了,便饮了我壶中的酒,还把酒壶拿走了。”
殊不知那壶酒被下了药,昭王反应过来,在宫宴上举止轻浮很是不妥,暗暗吩咐顾霖带他离开。
顾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带着昭王往重华宫方向走,在假山处被拦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