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酒没有让:“我不会让,三殿下的要求怕是要落空了。”

“六殿下刚才说的都是事实,他的态度的确不好,但此事是由您先挑起来的,若传到皇上耳朵里,您觉得皇上会怎么发落?”

“你拿父皇来压本王?”裴晋盯着沈怀酒,眼神愈发阴狠。

沈怀酒拱手:“不敢,我也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三殿下现在动手不要紧,外围的世家子弟可都看着呢,三殿下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裴晋的瞳孔缩了缩,四周的人果然都在看着森*晚*整*理他们,今日这一巴掌落下去,打在裴皎脸上事小,他的声誉毁于一旦才是大事,何况四弟一直有个贤王的名号,他不爽很久了,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同裴皎相争,让四弟做了渔翁。

他冷冷的盯着沈怀酒,良久后收回手,扫视四周:“本王不过是同自家弟弟开个玩笑罢了,沈公子何必这么认真呢?”

说完,裴晋往前走去,裴修看着二人欲言又止,见裴晋越走越远,低声道:“我去劝劝三哥,小六你别担心。”

裴昭跟裴绍跟着离开,裴皎看着他们的背影:“四哥又拿我作筏子,明明是想盯着三哥,不让他接触宗室子弟,偏要说成去规劝。”

沈怀酒问:“七皇子跟八皇子没有再欺负殿下了吧?”

“没有,他们不敢,景妃自当年之事后并不得宠,再加上没有母家,他们两个只敢欺负无权无势的,不敢再招惹我。”

裴昭跟裴绍不是傻子,他们不是不想分一杯羹,但想不到对付他的好办法,只能暂时蛰伏。

沈怀酒看向裴皎:“刚才殿下不该说那些话。”

“可是你不高兴。”裴皎道:“你不高兴,我就让他们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