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皎:“……”
“阿酒,我好像把你带坏了。”
裴皎从沈怀酒身上下来:“喝完药了吗,今日感觉怎么样?”
“我很好,跟平时并无不同,殿下别担心。”沈怀酒道,他虽跟着进了猎场,但只在外围转悠,又是坐在马背上,累了还能停下歇歇,他的身子现在与常人无异,很少发作了。
“那就好。”裴皎上下扫视着沈怀酒:“不是让我看你里面穿的是什么吗?还不脱?”
沈怀酒垂下眼睫轻笑了一声,没有躲避,如玉般的手指落在衣带上,裴皎盯着他的动作,眼神一错不错。
“殿下……”
裴皎盯着他的眼神湿漉漉的,像好奇的小鹿,沈怀酒把人搂进怀里,声音干涩:“殿下,别这样看着我。”
裴皎回抱住沈怀酒,没有说话,正纠结做还是不做的时候,沈怀酒突然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上来。
做!
什么秋猎,什么比试都通通抛到脑后,他感觉沈怀酒的手在自己腰间游走,没有乱动,裴皎还是觉得要炸了,他一边抵住沈怀酒的头,一边去扯他的衣服。
“殿下,不可。”沈怀酒抓住裴皎的手,他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衣服。
裴皎眼神迷蒙:“为什么不行?”
“阿酒,你可怜可怜我吧。”
沈怀酒犹豫了一下,就因为这一下,身上的衣服彻底被扒干净。
沈怀酒的呼吸愈发重,他抱起裴皎放在床上,裴皎头晕目眩,他搂住沈怀酒的脖子,眼前白晃晃的一片,他张口咬了上去,沈怀酒闷哼一声,疼是其次,关键是裴皎咬的地方不大对,又酥又麻,顺着脖子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