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太子妃吓的想要尖叫,被裴皎一手刀砍晕,他扶住太子妃的身体,把人放在回廊上,从她手里接过托盘。
裴皎没有敲门,借着微弱的烛光,见裴麒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目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听到动静抬头,看见裴皎的瞬间,眼睛亮了亮,然后懒懒的往后一靠。
“怎么,终于想通了?”裴麒挑眉,上下打量着裴皎:“沈怀酒那个模样,定是满足不了你。”
裴皎把森*晚*整*理吃食放在桌子上:“二哥不必拿话激我,我不会杀你。”
“而且……”
“就二哥现在这副模样,是比不上阿酒的。”
裴麒的脸黑了黑,自从被圈禁,他浑浑噩噩度日,已经许久不曾看书,也许久不曾练武,这么对比起来,跟沈怀酒的确差不了多少。
裴皎问:“二哥经常饿着?”
裴麒沉着脸没有回答,裴皎道:“这样下去身体早晚会垮,先用点东西吧。”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裴麒没有动,那些东西看着就够了,每天如此,根本吃不下去。
裴皎在他对面坐下:“父皇的身子大不如前,二哥想不想见父皇最后一面?”
裴麒沉默了一会儿,情绪低落:“父皇还未到天命之年,其中……可有我的原因?”
当初若是他野心没那么大,做一个听话的儿子,不忤逆父皇,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