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把古董花瓶给哥哥了,但她担心哥哥有事瞒着,如果只是缺钱的话,可以找信用社贷款、可以找人投资合作,卖家里古董的事,哥哥从来没干过。
林美溪估计顾川柏帮着叔伯们钓鱼,她说:“那就听你哥哥的。”
顾川柏那边,这一季明明主做羽绒服的生意,还用春季的针织衫做烟雾,外头根本不知道厂里在备羽绒服的原材料。
一个多月后,报纸电视报道了一起特大文物走私案,主犯和背后的团伙在全国各地几乎同时落网,宋铁兰被抓到了,日后她会和大姑在同一所监狱互相埋怨折磨,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这是个大案子,一时间大家对犯罪首脑的盛家议论纷纷。
那些和盛家交好的,人人自危,尤其是傅家,半年前,在她的一手促成下,傅听英和盛玉涵订婚了,本打算年底结婚的,现在人被关押,傅家也被警察传讯,傅观海好几处生意的合伙人,都开始撤股了。
傅听音一蹶不振,在家不吃不喝两三天,随后一言不发,收拾了东西离开京市,辗转去了香港。
过了几天,顾川柏也回来了,他疲惫中带了轻松,让林美溪陪他去一趟精神病院,去见了盛遥,盛遥从电视上看到弟弟落网的消息,情绪很不稳定。
顾川柏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盛遥一开始也平静的看着顾川柏,对视几分钟后,顾川柏才开口说:“你弟弟说,他最恨的是你,本来他想当个数学老师,你却把他教成个文物走私贩子,你毁了他一生。”
盛遥愤怒崩溃大喊,“要怪就怪你爸爸,好端端的查起走私案,如果不是你爸爸追查,我就不会急着逃走赶不及回去救我女儿,天底下罪犯那么多,你爸爸为什么要盯着我?”
盛遥亲口承认,她的罪名跑不了,她只能一辈子是精神病,离不开这间加了铁窗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