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戈还是没说话。

昨晚他俩在村长家留宿,连夜将战友的骨灰送回他家,今早将昨晚来不及给出的抚恤金和锦旗交给那对一夜白头的老人......现在准备返回岛上。

叶白芷满脑子都是鲜肉大包子,神色淡淡:“不用谢。”顿了一秒,又自觉语气不是很友好,扯动嘴角勉强憋嘣出四个字:“顺路的事。”

就在这时,叶白芷鼻翼煽动,她闻到馒头的味道。

馒头,这玩意儿在速食三明治风靡后,都没几个人吃了。

那股曾几何时单调乏味的甜香此时此刻却让叶白芷抓心挠肺,口里唾液疯狂分泌。

周卫军又往前走了几步,惊讶发现顾谨戈竟然没跟上来,回头瞧去,只见那个闷骚的家伙竟然在和那女同志讲话,诧异瞪大眼,倒也没上前打扰。

半晌。

顾谨戈走近。

周卫军语重心长和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念叨:“老顾啊,你可不能犯原则性的错误啊!人那女同志昨晚可是穿嫁衣了......”

顾谨戈嘴角抽了抽,不懂明明周家父母都是沉默寡言的性格,偏偏生出个话痨儿子......还和他做了兄弟。

见周卫军越说越起劲,还越来越离谱,顾谨戈黑脸斥了声:“闭嘴!胡说八道什么!”

周卫军身高逆天,足有将近两米,却还是怕了从小的领头——顾谨戈,憋屈地闭嘴,瞥了眼右边,小心试探:“那你和那女同志说什么呢?还给了啥出去?”

角度原因,周卫军只留意到顾谨戈最后递了个什么东西给那个貌美的女同志,没看清具体是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