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瓤地瓜在烧黑的铁丝网上逐渐皱巴、塌软◎
入冬前,顾谨戈又来了两次。
一次是送谢秋娴二次加工鲜鱼和猪肉做成的熏鱼酱肉,鲜明地域特色的浓油酱赤;
另一次则是分发之前野区按劳分配的野猪肉——天寒地冻的,野猪屠宰后到手,还是新鲜得不得了,肌理红白分明。
对了,还有顾谨戈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大桶蜂蜜,真的是一大桶!
就算叶白芷每天喝,都够喝到明年入冬了...
物资充沛,外头又冷,叶白芷足不出户。
一早醒来,叶白芷哆哆嗦嗦地套上一件粗麻花针织大红毛衣,又在外头套了件灰蓝棉袄。
糊纸的窗户结出小冰晶形状的水雾,叶白芷脸都没洗,先到餐桌前,把翠绿色热水壶里的温水倒出,都不用吹,直接饮入喉。
“呼——”长长吁了口气,叶白芷感觉鼻翼内壁生疼。
是冻得。
没心思碰冷水煮饭,叶白芷盘腿坐进厚实柔软的沙发里,披挂在一旁的小毯子很快被她围裹在身上。
门窗紧闭。
叶白芷还是不习惯用煤炭炉子取暖,总觉得有股怪味,昨夜入睡前没有添蜂窝煤,因着这点,顾谨戈耳提面命——生火要记得开窗通风自然也不用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