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好好的,”许不矜自己也着急,却耐下性子劝道,“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虞宸景抿了抿干瘪的唇,边走边说。
原来陆筱雪自昨夜开始昏睡不醒,今早请来的大夫诊断,断定她是中了罕见的毒,好在暂且安全无虞。前一日与陆筱雪有过近身接触的只有于宸宁和她身边那个男子,虞宸景心急如焚,再也顾不得兄妹之情,带人攻上于寨。
得知陆筱雪暂时没有危险,许不矜先是松了一口气,再看虞宸景形容黯然,因担忧陆筱雪而茶饭不思,他竟暗暗感到一丝宽慰,起码,陆筱雪选择嫁给虞宸景并没有选错人。
于寨正堂空空荡荡,于宸宁不知在哪里。
一点轻微的异响从角落传出,没有逃过虞宸景的耳朵,一眼扫见屏风下露出的一双灰色的鞋尖。
“躲在屏风后做什么?”虞宸景因陆筱雪焦躁不安,忽略了一些细节,比如于宸宁不是躲着不见的性子,他夺过旁人的剑,挽起一朵剑花,笔直穿破如纸的屏风,被许不矜挥刀改变方向成朝上刺出。
许不矜喊道:“别伤及无辜。”
屏风裂开,站在后面的是瑟瑟发抖的一个中年男子。
虞宸景惊诧道:“财叔,是你吗,你怎么在这?”
男子道:“是我,少主。”
“你还记得财叔。”于宸宁也从屏风后走出来,一身跳脱的红衣,脚上也是一双红色软靴子,衬得她整个人精神奕奕,容颜焕发,“这就好办多了,财叔说一句,抵得上我说一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