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假的?”
“难道我能未卜先知,知道你会偷偷跟着他们,找时机闯入墓室?天下武功越是惊奇绝艳,越有难言的忌讳。阿宁,此刻你如此愤怒,不是气我骗你,而是你知道,那行字虽然是后来加刻的,却也是真的。”
“以前我问你原因,为何不说?”
“你性子偏激、敏感多疑,至于为什么我只把浩渊心法传授给宸景,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可能相信,还会比现在更早地自立门户。”
“你凭什么说得好像很了解我!”于宸宁不争气地泪水从脸庞滑落,“小时候是财叔将我带大,后来也是哥哥教我安身立命的本事,你从来没有管过我。”
“这点我承认。”虞轶阳道,“棠儿撒手人寰后,我终日以泪洗面,深觉以后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于是我带着自暴自弃的想法,在墓室里刻上浩渊心法的口诀,重头修炼。”
沐昀听到这里,大感疑惑,自言自语道:“为何要重头修炼?”
颜聿忖道:“应当是犯了浩渊心法所谓的忌讳。”
沐昀不想因此落了面子,轻哼道:“这我也知道,我就是想问到底有什么忌讳?”
“那一行字,是你……”虞轶阳闭了闭眼,挥去脑海里于宸宁第一次在他面前解掉罗裙的情形,“我怕……为了警醒自己,这才加刻上去的。”
知道他刻意隐去了什么,虞宸景偏过头去,似乎不忍再听。
于宸宁则讥讽道:“刻在墙上有用吗?这句话你应当刻在心里。”
虞轶阳道:“我知道自己对不起棠儿,所以,这间墓室,我再也没有进去过。”
“你只说对不起你的棠儿,又何尝对得起我!”说到这里,于宸宁嗓音喑哑,怒火难消,“你从不与我亲近,只是怕你多年苦练的浩渊心法白费了?”
苦练浩渊心法不能与所爱之人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