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昀和覃远致闻言都呆了。
颜聿亦是微微一怔,随即看向许不矜,只见他像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件事与他有关。
虞轶阳低头沉默,没再说话。
到底怕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虞宸景道:“阿宁,女子总归要出嫁生儿育女,不该为一门心法困住一生的幸福,浩渊心法在虞家从来都是传男不传女,这才是父……不告诉你的原因。”
“你闭嘴!”于宸宁道,“你看我嫉你恨你,却一个人默默受着,从不想着解释,你以为你很伟大吗?如果你早一点跟我说,我就不会、就不会……”就不会让嫉恨吞噬她全部的理智,使自己陷入那般不堪的境地。
说完,于宸宁负气而去。
虞轶阳怔怔地看向她艳红如火的背影,片刻后回过神,喊来黑袍人:“虞束,解药。”
虞束给陆筱雪服下解药,道:“一炷香后醒。”
这一炷香的时间对虞宸景而言甚是难熬。
一方面是紧张陆筱雪,另一方面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虞轶阳。
虞轶阳看出他的心思,在虞束的搀扶下站起身:“姓许的,口诀背熟了吧,以后照我说的,每日运转全身真气,慢慢就能学会控制体内浩瀚的内力,你勤加练习,慢慢就会发觉浩渊心法的各种妙处。”
许不矜忙道:“是,多谢前辈。”
虞轶阳点点头,缓缓往墓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