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重山以剑支地:“你和颜聿与离霄宫不清不楚,全江湖都在搜寻你们,我们也是奉掌门之命带你们回去问话……”
“够了!”
许不矜皱着眉,低沉的嗓音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别说得那么好听,你们没有私心吗?”
毕重山没见过这样的许不矜,被他一喝,说话变得支支吾吾了:“我、我们……”
“你们以为毕惊鸿的腿是我们下毒以致溃烂、药石无医,对我们怀恨在心嘛,所以这一路上又是穷追猛打又是搬出救兵……”
“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要是我们下毒,当场毒发就好了,何必等到你们孤冥山才毒发?”
毕重山道:“你怕我们报仇。”
许不矜眼中精光一闪,天祜刀发出铮然啸声:“我会怕你们来报复吗?”
实力悬殊,毕重山喉头一哽,又气又不得不承认,哪怕是在枫流镇时,许不矜虽然不敌他们四个,却也从未怕过。
“毕惊鸿当日确确实实只是伤到筋骨,修养几日就能康复,至于你们回到孤冥山后,被谁下毒,是你们自己应该追查的问题。”
毕落阳道:“臭小子,遮遮掩掩算什么意思,你要是知道什么,不如一次说个明白!”
“孤冥山真正掌权人已不是戚掌门吧,或者说,戚掌门对戚庭月心怀愧疚,早已放权给戚庭月,否则他如何说出,孤冥山上发生的一切他想知道就能知道!”许不矜道,“我只知道,习武场上第二回合比试,有颜聿名字的纸条是戚庭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