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可能是许不矜。
但见许不矜站在门外,眼底仿佛簇了熔岩炽火,胸口剧烈起伏,近乎咆哮喊道:“你可以主动跟她说话,可以当着她的面痛苦打滚,却把一切都瞒着我,这是什么道理?”
多年的感情,还抵不上连玑短短几日跟随,更让他信任?
许不矜妒火中烧。
见状,颜聿没来由地眼皮一跳,他及早避退回屋了,没想到许不矜还会追来问一个究竟,他边系衣衫,边走向床榻,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不矜道:“在蝙蝠溶洞,凤凰栖木发作,你为什么背着我,怕我知道?”
“你想知道如何压下凤凰栖木神力的反噬,直接告诉我就好了,我可以替你去要却老书,师父不会不给,为什么要跟帮别人对付山庄?”
每说一句,他便迈进屋里一步,直至到颜聿面前,微微仰头质问。
颜聿偏过头,沉静道:“你喝多了。”
“我只喝了一杯!哪里多了?”许不矜不喜欢他把四两拨千斤的伎俩用在自己身上,“你倒是回答我啊!今天晚上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说着,也不管身上衣衫有多脏,就往洁白无瑕的褥子上一坐。
颜聿不耐烦跟失去理智的许不矜继续说下去,拎起他的肩领,便要朝外丢去。谁知许不矜肩一扭,反手攀上他的手臂,他用另一只手去擒许不矜,又被捉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