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舒似乎猜到了什么,忍不住调笑:
“哎,可怜我跟奉相公关系这般要好,今日我生辰,某人怕是都忘了啊!一百年才过一次,我可太伤心了。”
“没忘,你……跟我去个地方。”
颜舒:“勉为其难地答应你也不是不行。”
五月雪:“我也要去!”
……
帝宫,长宁宫中。
“全都忘了?那是不是字也要重新认?”
颜舒走后,凛乌从一个储物袋中翻出不少典籍。
“在承德殿应该把司典阁两位相公也留下的……罢了,因为这样的事麻烦他们貌似也不太好。”
——他在为珩澈的事发愁。
一卷看着很古老的石简落在他的脚边,上面龙飞凤舞刻着三个不知所谓的字。
凛乌瞥了一眼,一脚踢开。
——《灵语典》
“古灵语还是算了…近些年大家都爱说人话了。”
最后,凛乌整理出来一堆小山高的典籍。
再三确认过,没有任何关于凤凰族和帝宫的记载后,便一并装进了储物袋。
好在典籍都可以通过神识直接传入翻阅者的脑海,他并不需要费太多时间为珩澈的失忆发愁。
做完这些,已是黄昏。
凛乌看了眼漂亮的天色,提着壶酒往长宁宫后边的暖池去了。
……
随手拨开水汽,只着单薄一件轻袍的凛乌赤脚走入池子。
水汽又渐渐拥上来,将他裹含,水面浅淡的月光与灯光被波纹打散,在雾汽下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