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舒:“……不行——!!”
“刚才还说我若邀请你,你绝对不会拒绝。”凛乌玩味的笑着,坐上秋千,给颜舒递去一个眼神,示意颜舒来推。
“当然是开玩笑的,哥哥于我,是不容玷污指染的,尤其不能是我自己指染!”颜舒绕至凛乌身后,推着秋千,认真道。
“那……小澈儿应该与舒舒是一样的?”凛乌思索着。“毕竟我可没有厚此薄彼。”
颜舒:“……”
凛乌:“小澈儿什么时候走的?”
这个问题打断了颜舒反驳的思路:“早就走了,好像是翻墙走的。”
凛乌:“你们一个二个的,看我舞剑,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看?”
说起这个,颜舒美滋滋地回想凛乌刚刚惊为天人的样子,他道:“藏着看,有一种这片天地都只有哥哥一人的感觉!”
凛乌大多数时候对这个马屁精是无言的,沉默一阵后,起身往长宁宫走,颜舒自然还是跟着。
长宁宫内一般没有侍者,只有两个站在殿门外待命。前院内院后院等地方,一月会有一次对灵植花卉的修剪打理。
这一月的,前两日已经剪过了。因此,如今的长宁宫安静得很。
两人踏入殿内,却见已有一女子坐在里处,等着他们。
“先生可叫我好等。”白清雾坐得随性,靠在椅背上,全然一副把这里当自己家的做派。“哟,巧,小舒舒也在呀。”
颜舒跳脚:“别叫我小舒舒,我比你大!”
白清雾迈着婀娜的步子,过去摸了摸颜舒的脸,轻哼一声:“你也知道比我大啊,如今怎么才融虚期?再说,几岁罢了。”
六万多岁的融虚期,可以说天才了,奈何颜舒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变态,颜舒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