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
一阵沉默,凛乌泄出笑声。
“看来是当真离破虚只差临门一脚,这浑身灵力都乱极了。”
他忍不住抬手揉上颜舒的头,顺便把颜舒的衣裳也变小,此刻颜舒活脱脱一个粉雕玉砌的团子。出了这样的洋相,颜舒干脆跳过椅子,往凛乌怀里迎面扑去。“哥哥不许笑!”
这奶声奶气的着实没什么威慑力,更别说颜舒是粘着凛乌长大的,凛乌什么时候看他都是看孩子的感觉。将人小心接过放在腿上,拿了案上先前他看的玉简给颜舒:“好,我不笑了,舒舒不是问我方才在看什么?”
政要事务一般都是纸册或灵信,玉简多半是术法什么的。而览阅玉简通常不用翻开,凛乌翻开极大可能是在修改或研究什么。鲜少见得能让凛乌花时间研究的术法,可以说几乎没有,颜舒这才起了兴趣。
他伸手搭在凛乌臂上,就着凛乌的手,将额头轻轻贴上玉简。
“……”
几息过去,颜舒回了神,睁大眼睛望着对方。“时空术法?貌似还是残本。哥哥怎么突然关注起了这些,是有什么……过去,想要改变吗?”
颜舒不禁想起前些天凛乌与白清雾见面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