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澈接来,服下一粒:“谢过前辈。”
磐戈:“你这鸟怎么这么闷,我瞧你与你师父待在一起时可不太一样。又偏偏生得这般俊俏清隽……我记得凛乌那厮极喜美人,莫非你还是他的……”
听到有人说自己容貌上佳珩澈可能并无所动,听到凛乌极好美人珩澈也可能没有反应,但二者放在一起,灌入珩澈的耳朵,便敲得耳膜“咚、咚”地响,也差点将他耳尖挠红。
更别提后面还有句暧昧不清意味不明的话……
珩澈垂下眼睫,又抬起,微微睁大眼睛,闪着目光将磐戈盯着。
就好像是思索了磐戈的话,又发现思索不明白,盯着磐戈让他继续说下去。
“……”
“……”
磐戈:“不是,你看我做什么?我有哪里说得不清楚吗?这都不明白?你多大了?”
珩澈:“他们说我昏睡了两百多年,如今是四百岁。”
“哦……四百岁啊……什么??”
!??磐戈在心中点了杆烟。
四百岁!啊不对,去掉昏睡的时间,两百岁??
那不就是半人高的小孩吗!
所以他刚刚都对小孩说了些什么东西?
罪过罪过……
这凛乌什么癖好,真该死啊!
没错,他还是不相信这小凤凰只单纯是凛乌的徒弟。再看向珩澈时,眼中便多了几分怜惜和关怀。
他一开始竟然暗示旁的宵小去为难小孩,他也真该死啊!
不过磐戈忽略了一点,虽说在泯界两百岁还未成年,四百岁也才刚好成年,但两百岁的确是实打实的两百岁,四百岁更是实打实的四百岁。
只是大家寿数都太长,无可避免的,就将此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