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眼神在凛乌与珩澈身上转了一圈。脑子一热,从储物佩中整理出一堆东西,放在凛乌面前,随后飞快消失。
凛乌看着一堆莫可名状的药瓶,脸色都僵了一半,却默默塞入自己的储物佩。
嗯……好歹是谢傲天的一片心意。
不多时,房门被再次敲响。
凛乌将珩澈抱起,使了个清洁术,又施术为人换好睡袍,放在身后的床榻上。
“进来吧。”
颜舒:“哥哥还没睡下?”
他知道凛乌晚上是要入眠的。
凛乌拿出果露杯具:“热闹得很,睡什么。”
颜舒往床榻的方向望了望,纱幔近乎透明,让他将榻上的珩澈看得清清楚楚,眼神逐渐考究起来。
如今的珩澈可不需要凛乌补魂了……
但凛乌若能从过往的感情中走出来接受新的人,也是一件好事。
毕竟凛乌深爱的那人已经死了。
这样想着,颜舒便没有多问。
考虑到珩澈在睡觉,颜舒放低声音,长话短说。
“白日里那几个议论我的那几个小子有问题。柳蝉,焕焰门二长老座下的三弟子,也就是刚刚同霜月一起来的那个。另两个朱姓双生子是五长老座下的大弟子和二弟子。此次事件是焕焰门二长老所为,柳蝉只是一个迫于无奈的棋子。五长老并不知情,朱姓双生子是受二长老教唆。”
焕焰门二长老想动摇霜竹,让梵心在司伐阁独大。
其实并不算多么严重的事,但泯界十二相阁一体一心,搅乱这桶水,离心相阁,是不可容忍也不可原谅的。
十二相阁是泯界的支柱。
政见可以不合,但必须是一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