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后面的“指染”什么的是收住了,但不好的是,他直呼凛乌的名字!凛乌现在是醉了,但又不是聋了!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不就是脱衣裳的动作慢了点。”凛乌不解道。
凛乌没注意到他称呼的不对,珩澈默默松了一口气,下意识顺着凛乌的话答道:“是徒儿不好,下次会利索些。”
珩澈并不知道,早在前几日回春堂时,他就已经当众直呼凛乌的名字很多次了。
“无妨,阿澈很好,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凛乌轻轻摇头,说话间还带着些酒气的飘飘然,边说边下了池子。
他倚靠在池边,侧过身,稍稍将头仰起,看向珩澈:“阿澈不介意的话,一起泡吗?”
……
介意……
介意是什么??
不介意,珩澈当然不介意。
他乐意得很,能介意就有鬼了!
只是……
池子里的凛乌被水汽熏蒸双目,酒意浮显在双颊眼尾,唇瓣上水光未干;衣饰单薄,落水后几近于无,仰头看他。
与这一幕无比类似的画面,在珩澈记忆中似乎并不是首次出现……
且多伴着烛光镜影、白雪红纱……
珩澈皱着眉咬了咬舌尖。
不可以……
至少现如今还不可以胡思乱想这些……
他闷闷地回应了一声,解下外衣进入池子,特地与凛乌拉开两三步距离。在此过程中,清心咒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熟练地在珩澈心中不断响起。
其实弄个小阵法在随身携带的物件上更省事,效果说不定也更好。珩澈自然不是没想过这一招,但还是将其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