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唇上传来还未散去的轻微刺痛,珩澈立马改口:“凛乌……我想,我好幸运。”
他唇上略微有些红肿,这是被凛乌口把口“纠正”称呼的结果。
其实珩澈大多数时候是装的,刚刚就是。
从前都是“好徒弟”,要是一下子能改了口,那才是有鬼了。凛乌一时注意不到,但珩澈不觉得凛乌会一直注意不到,所以该装的还是要装个几天。
正思索着,一个天旋地转,珩澈便被迫倒入枕间。几缕银发自上方垂至他耳边,让他耳朵有些发痒。
“想这些做什么,若是睡不着……”凛乌吞下后面的话,吻上了珩澈。
凛乌的话引人遐想,珩澈耳朵的红蔓延至双颊和脖子,脑子也开始迷蒙起来,只剩下凛乌,和他自己。
一吻结束,凛乌在珩澈的嘴角轻轻啄了一下。
心中默道:“三、二、一……”
刚数到一,珩澈便沉沉睡了过去。
贴心还得是凛乌,他知道珩澈是睡不着的,所以干脆使了个灵术给珩澈助眠。
只是这助眠术叫凛乌使得跟蒙汗药似的。
凛乌把人往怀里扒了扒,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阖眼。
在珩澈的梦中,这一吻可没有草草结束。
灯火不住摇曳,明暗斑驳交错。
尽是温度和声音。
直到夜色至深,才重归宁静。
……
清晨醒来时,珩澈的怀里满满当当。
——两人的身形都差不多,凛乌睡觉又总是一个劲地往珩澈这边缩,那可不就是满满当当。
怀中人动了动,翻身到一边,大字摊开,没有好好系的衣带也睡得散开了,露出里面的风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