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谢谢您嘞。”
左夜亭冷笑,咬着牙扶着腰拖着腿站了起来,绕过老者,一瘸一拐地往山洞方向去了。
此后又是两天没能下床。
难得左夜亭躺在床上安分两日,老者反而有些心欠欠的,他似乎习惯了左夜亭每天换着花样作死。左夜亭一日不作,他还觉得浑身不自在,连乐趣都没有了。
似是为了尽早找回乐趣,老者主动采了草药,给左夜亭揉腿治伤,动作麻利得,巴不得左夜亭立马恢复得活蹦乱跳。
左夜亭那叫一个纳闷啊:“老前辈,您一下子变得这么友善,晚辈有点受宠若惊。”
老者呸了一声:“想什么呢!老子喜欢看你作死。给你治好,你就能接着作了。”
左夜亭:“……”
豁,想不到老家伙已经无聊到这种境界了?他还以为这两个野人都对崖底下的生活习以为常心如止水了,却原来……还是会寂寞啊。
“前辈,小野人哪里去了?”左夜亭抬眸扫了扫洞内,没见到杳杳的影子。
一提到杳杳,老者的语气就变得平和:“杳杳去采野菜了。”
左夜亭点了下头,又问:“他这样小,您就放心让他一个人到林子里找食物?不怕他遇到野兽有危险?”
老者和颜悦色地道:“小?我家杳杳不小了。你别看他个子长得不高,可他今年已有十八岁。只不过他从小未涉足人世,保留了孩童的天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