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左夜亭放开后,杳杳又继续去抠石壁。
石壁外突然静了一瞬。
接着,又猛然响起利器凿壁的声音。
左夜亭抓住杳杳的手,急迫道:“跟我走,这石壁抵挡不了多久,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杳杳抽噎道:“我阿爷还在外面,我不跟你走。”
甩开左夜亭的手,杳杳仍扒着石壁乱抠,又呜呜地哭着,情绪极不稳定,像被逼疯了一般。
石壁外的打斗声早就停止了,左夜亭心中明白,老者此刻已凶多吉少。他顾不得许多,从身后打晕了杳杳,扛起杳杳便顺着密道往外奔跑,一步也不敢慢下来。
约一刻钟后。
左夜亭背着杳杳走出了密道,终于如愿离开了崖底。他不敢松懈,依旧保持快步前行,没走多远,他就看见前方有很多马匹。想必是那些黑衣人来时所骑。
先将杳杳放到了一匹马的背上,左夜亭便抓紧时间,从一棵棵树干上解开拴着其它马匹的缰绳,然后又接连捡起大块儿的石头,以他一贯的经验去击打那些马儿身上的痛处,惊得所有马匹分散奔逃,乱作一团。而后,他才骑着最后一匹马带杳杳逃跑。
“头领,我们的马被放跑了——”
“快看,遂王骑马跑了!”
那群黑衣人从密道追出来时,发现他们拴在树上的马全都不见了。而左夜亭纵马狂奔的身影也快要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
领头的黑衣人愤怒地捏响了拳头,胸脯骤起骤伏,狠声道:“还愣着做什么,抓回几匹马立刻追上去!遂王身边带着那个野人,绝对跑不快,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活着离开!”
众人齐声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