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择冷哼:“自然是因为那个野人。”
齐溪然道:“不是。”
“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不够本分,挑战了王爷的威严。你不该越过王爷行事。”
“……是这样吗?我始终都没想到这一点。”
“你这种人,能想到就怪了。”
“……”
“作为下属,你只需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不要自以为是地替主子拿主意,这是僭越。但凡是个当主子的人,都无法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萧择恍然大悟,低眉道:“我知道我错在哪里了。”
齐溪然温言劝慰:“我知晓,你是看王爷现在功力尽失,唯恐稍有不慎,让他有所闪失,你想更好地护他周全。可你有否想过,心急则乱,王爷武功虽废,但头脑还在,很多事他心中有数,你无须自我紧张,越紧张越容易犯错。”
萧择虚心道:“从明日起,我会改正。”
齐溪然点头微笑。
话到此处,差不多该结束了。齐溪然陡站起身,正欲送客,便听见外面有人扣门,扣门声急促且响亮。门外的人好似有什么急事。
齐溪然向外道:“何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