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莫名起了一身冷汗:“属下明白。”
“你最好祈祷齐溪然在遂王府少受些罪,否则你仍难逃一死。朕只给你三日的期限,倘若三日后你救不回人,就自觉领死吧。”
“三日……”
“嫌多了?那就两日。”
“……”
秦羽满脸愁苦:“皇上有所不知,遂王府虽是您为遂王修建,府中家仆也是您为其配备,可自从遂王活着回来,萧择就在短时间之内换掉了遂王府的所有下人,我们之前安插的眼线全被驱逐了。加上我这次易容混进王府影卫之中,只怕经此一事,萧择会更加警惕,说不定他很快就会排查王府内的人,核实每一个人的身份。另外,萧择貌似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遂州调来了大批影卫,这些影卫就潜隐在遂王府内。……遂王府内防守之严,属下实难在三日期限内救出齐公子,请皇上宽限些时日。”
许是“萧择”两个字眼在秦羽口中出现得过于频繁,左夜明的注意力有所转移:“为何总提及萧择?什么事都是萧择在做,左夜亭难道就没什么动静吗?”
秦羽道:“回皇上,遂王而今就是废人一个……”
左夜明略作回忆,道:“朕那日让御医给他看过,早知他武功尽废,体虚得不行。”
“不仅如此,昨夜遂王突发急症,好像骨头疼得厉害,萧择当时原本在齐公子房中,一听到消息就匆匆赶了过去,想必遂王病得不轻……极有可能是坠崖重伤后留下的后遗症,多半治不好了。”
仿佛秦羽所言皆在意料之中,左夜明并没有感到很惊讶,只微微拧眉:“萧择跑到齐溪然房里做什么?”
秦羽一愣:“属下没敢离得太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