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夜亭怒意汹涌,什么话都说了出来:“我告诉你,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很多事情我都看得开。哪怕你见我失势,欺到我头上,我都想得开。齐溪然这件事,你如果坚持认为你做得对,我也无话可说。可齐溪然自始至终没有对不起你半分,希望你谨记这一点。但愿你将来不要后悔你如今的所作所为。”
“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的侍卫,我便是死在京城也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左夜亭站起身,指着门外:“滚!”
萧择跪行至左夜亭跟前,恳求道:“请王爷息怒,属下保证再也不会背着您做任何事,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不敢了……”
左夜亭重复:“滚出去。”
见左夜亭处在气头上,萧择只好先退出房间,跪在了房外。
左夜亭又将齐溪然的剑和剑穗一并扔了出去,只因这两样东西让他看得很来气。
……
杳杳从花园中采了一束花握在手里,觉得漂亮极了,想拿回去给左夜亭看看。可他一走进院子,就远远看见萧择跪在左夜亭房外。
快步走到萧择身前,杳杳关心道:“你怎么了?是左夜亭罚你跪在这里的么?”
萧择膝前放着剑,手里拿着剑穗,双目呆然,垂着头不作回应。
杳杳瞧见萧择手中的剑穗,好像明白了什么,便不再多问,直直跑进了房间,去找左夜亭。
他对左夜亭问道:“你为什么要罚萧择跪在外面?”
左夜亭心烦至极,却不想迁怒小野人,只温和道:“我没罚他,是他自己要跪。他以后都不归我管了。”
杳杳拧紧眉:“哪有人会自己跪在地上,不丢脸么,膝盖不疼么?是不是因为我捡到的那两个东西,害萧择被你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