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球顿感危险,大声地叫唤求救,一双狗眼紧盯着睡梦中的杳杳。
左夜亭抬手弹了弹小白球的狗耳朵:“你这小东西倒是机灵,还知道嚷嚷着告状。可惜了,你主子打雷都不会醒。就算我弄死你他也不知道。”
小白球的叫声渐渐哑了下来,从“汪汪汪”变成了“呜呜呜”,目光湿漉漉的。
左夜亭又使坏,用一掌宽的布条兜住它的肚子,将它悬空垂吊了一会儿。
小白球多半和杳杳一样恐高,闭着眼乱蹬着腿,样子可怜极了。
很快将小白球放了下来,左夜亭恐吓道:“你下次再敢挠门怪叫,我就直接吊你的狗脖子。”
小白球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地就跑出了内室。
左夜亭追上去,给小白球打开门,放它出去。
小白球一刻也不敢多留,纵身翻越门槛,自觉地回到小狗屋里待着,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看着甚是凄凉。
……
次日早晨。
杳杳正和左夜亭一起坐在桌旁吃早饭,一扭头就看见小白球站在门槛外,小心翼翼地向里面探着脑袋,眼巴巴地望着他。
小白球真是太听话了,杳杳在心中感叹。
他昨晚才说它不乖,这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小白球就长记性了,变得这么守规矩,它真讨人喜欢。
见杳杳侧着颈往门口看,迟迟不转回头来,左夜亭漫不经心地道:“小野人,你这样脖子不酸吗?”
杳杳转面注视左夜亭。
左夜亭回视他:“怎么了?你看我做什么?”
杳杳:“小白球比你乖。我教它一次它就乖了,可我教了你好多次你都不乖。”
左夜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