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愤愤不平的言论,左夜亭面容沉静,抬眼看向那个替萧择委屈的人,淡淡道:“今日是这两个月以来,本王第一次想要出府。照你所说,这便是不安分?”
那人被问得一噎。
左夜亭继续道:“等萧择回来,让他来见我。我会当面请教他,何谓安分。”
话完,左夜亭转身往回走。
连杳杳也不高兴出门去玩了,只跟着左夜亭回到房里。
……
看着二人走远,那群侍卫中有人生出忌惮,担忧地道:“你刚才那样对王爷说话,就不怕……”
“怕什么?就算王爷回到了遂州,地位也不复如初。到时他就只是个傀儡,遂州大权已在徐老手中,我等听命于徐老,有什么可害怕的?”
“可万一徐老将权力归还给王爷——”
“你觉得有这种可能吗?绝无可能。一旦王爷回到遂州,等待他的只有软禁。如此来看,让王爷提前适应一下,不是挺好?”
“唉,要怪就怪他不听徐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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