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夜亭同他讲道理:“是我先打他,现在你又帮我打了他一顿,我没吃亏,你可以把他放开了。”
杳杳依旧摇脑袋:“他是坏人。”
见萧择已被掐得眼珠上翻,眼瞅着就要坚持不住,左夜亭用力想将杳杳拉开,可杳杳一身蛮力,他怎么也拉不开。便急道:“小野人,你不听话我再也不理你了!”
左夜亭以为他这样一说,小野人就会立马松手,却未料到杳杳非但不松开萧择,反而像与他较劲一般,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萧择眼看着就要被掐死了。
“杳杳,”左夜亭第一次这样喊,哄人的声音既低又柔:“你听话,先放开他,再不让他喘气他会死的。”
杳杳闻言呆住,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左夜亭,瞳孔的红色逐渐淡去,恢复成平常的黑色。
立刻松开了萧择的脖子,杳杳朝另一方向伸出手,轻轻去摸左夜亭的唇角,皱眉道:“他把你这里打肿了,我给你擦药。”
说着,就牵起左夜亭的手往内室走,把萧择一个人丢在外间。
左夜亭:“……”
萧择:“……”
……
认认真真地给左夜亭擦了药,杳杳气瘪瘪地对他说:“左夜亭,你家里都是坏人,连萧择也是坏人。”
方才听左夜亭斥骂萧择,杳杳才知道齐溪然是被萧择赶走的,萧择赶走了齐溪然,还想把人家抓回来欺负。他还明白了另一件事,左夜亭之所以天天闷在家里不爱出门也是因为萧择。萧择很可恶,是他让人盯着左夜亭,不准左夜亭出门。总之,杳杳今天懂得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