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不明白自己在乱七八糟地想些什么,越想越难受。尤其是当他看到左夜亭手腕上的伤时,他竟觉得左夜亭像极了他养过的小狼,也像极了他梦里的小狼。
可左夜亭是人,不是小狼,更不是他的猎物,他不可以像拴小狼那样拴着左夜亭。而左夜亭也不愿意被他拴着。
左夜亭不是属于他的,也不是他可以强行拥有的。
想通了这个道理,杳杳哭得愈发伤心。
左夜亭则完全是一头雾水,搞不懂小野人为何胡乱哭泣,还一发不可收拾。
在杳杳额头上亲了亲,左夜亭哄道:“杳杳,不哭了。”
虽然他哄了,但杳杳的哭势仍未减轻。
难道简单的亲吻已经不能满足小野人了吗?
深吸了一口气,左夜亭准备狠狠地亲。
左夜亭彻底放开了手脚,杳杳的悲伤很快得到了转移,他开始回应左夜亭的举动。
……
终于,两人都不餍足于浅尝辄止,在本能的驱使下,一起探寻到更深更远的地方,就这么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男人之间的最大欢愉。
左夜亭事后冷静下来,并不为此感到懊悔,反而觉着没什么。他本来就决定要和杳杳成亲,夫妻间做这种事再正常不过,合情也合理,大可免去不必要的矜持。
仅一夕之间,左夜亭就将自己劝说得服服帖帖,都忘记了当初自己原本是要将杳杳当成弟弟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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