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夜亭不理会,只想把他装上车。
杳杳低头咬住左夜亭的手,直至口中尝到了血腥味,他才松了牙。眼瞧着左夜亭的手被咬出了血,却仍不放开他,他又狠狠踩了左夜亭一脚,趁机撞开左夜亭,然后拔腿就跑。
左夜亭扔了手中的伞,向他奔逐。
虽说左夜亭失去了深厚的内力,无法运气加持武功招式,但拳脚功夫还在,擒拿之术亦不在话下。他仅用一只手便将杳杳的两条手臂反擒住,远远望去,就是一种押人的姿势。
杳杳不服输,还想反腿踢他,可怎么也踢不到。气极了,只能哭着大吼:“我讨厌你,讨厌你!”
左夜亭一手擒着杳杳的双腕,一手捏着杳杳的下巴,迫使杳杳转过脸面对他。
“讨厌我?”左夜亭莫名失笑,“我就喜欢你讨厌我又离不开我的样子。”
杳杳被欺负得狠了,伤心到呜呜地哭。
左夜亭皱眉,点了他的昏穴,把人扛至肩上,塞上马车。
萧择立在雨中,与左夜亭对立而视,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握成拳,他瞋目问:“王爷什么意思?”
左夜亭漫不经心:“三日为期,这才第一天,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萧择噎住。
……
上了马车,左夜亭便快速除去了杳杳身上穿的湿衣服,拿起他事先脱在车内的外袍,将杳杳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