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夜亭:“……”
“儿臣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拿刀做什么?”
“拿着玩玩。”
“玩?你休想糊弄母后!”
“……真不是您想的那样,儿臣就是拿在手上玩玩儿,您多虑了。我没想死。”
登时有种自己坑自己的感觉,左夜亭又不好直说,他拿那把匕首胡乱比划,只不过是为了吓唬萧择,好让萧择离他远些。
看他很是委屈,太后柔声道:“既然你没有轻生的念头,那就先把药喝了。”
左夜亭回道:“好,您把我放开,我喝就是。”
太后不同意:“你先喝了,母后再放你。”
左夜亭没有可选的余地,只能听从太后的话。
在太后的示意下,老太监将左夜亭的枕头垫高了一些,方便太后喂药。又转身从紫砂盅里将温温热热的药汁倒进一只瓷碗,呈递给太后。
就在这时,萧择从外间冲了进来:“等一等。”
萧择捏着一根银针走向太后。
太后看懂了他的用意,恼道:“放肆!你以为哀家会毒害自己的亲儿子?”
萧择反问:“难道您没做过这种事?”
太后良久说不出话来,老太监忙出声道:“萧侍卫,你大胆!你竟敢如此揣测太后……”
没等左夜亭开口喊萧择滚,太后便主动对萧择道:“看在你对夜亭忠心的份上,哀家不怪你,你想验便验吧。桌上的那个紫砂盅里还有哀家亲手熬的粥,你也可验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