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溪然却被搁置在屋内,面朝下俯卧着,下巴撑在木板上,手与脚均被折向身后,整个人几乎被盘成一个粽子,根本动弹不得。
外面起风了,似要变天。
萧择不知从哪儿摘了一根狗尾巴草,捏在手里玩了半天。他进屋时,齐溪然居然毫无察觉。直到他背对着齐溪然,在木板上坐下,齐溪然才知道他进了屋。他不禁奇怪,齐溪然如今怎么变得这么迟钝?
由于想事想得出神,无意之间,萧择手里的狗尾巴草扫到了齐溪然的足心。
齐溪然的脚趾动了动,显然怕痒。
萧择顿时就被恶念驱使,扔了手中的狗尾巴草,探出手去,指尖有意无意地在齐溪然足心上轻点轻挠,节奏忽慢忽快,丝毫没有规律。
齐溪然不耐点挠,哪怕已经受不住,脸也早都红至耳根,他也仅仅只能小幅度地晃动身子以缓解不适,玉趾因痒而紧紧蜷缩,两个脚掌都弯曲成弓形。
萧择细看着此时此刻的齐溪然,真觉他是个尤物。
“你是故意不跟我说话吗?”
萧择再次去捏齐溪然的下巴。
齐溪然竟张口咬他。
而就在齐溪然张口的瞬间,他隐约看见……齐溪然没有舌头。
为了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萧择掰开了他的嘴——
是真的。
齐溪然真的没有舌头了。
萧择怒吼着问:“告诉我,是不是左夜明!是不是!你回答我!”
他的吼声足以震到齐溪然的耳膜,可齐溪然并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连一些本能的反应都没有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