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君子做贼心虚。楚衡冷哼一声,不想和这种人再多说一句废话,转身过去和秦然挨一块站。
楚衡不再刁难,曹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秉承着少说少错的原则闭嘴站在旁边,而秦然从刚才他们两个对话开始就在仔细的观察着四周,通过观察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既然村里常发生过水灾,就算是这里的们习以为常了也不该是现在见到的这种情景。走在街道上的人们嘴角上扬看似微笑,眼神却黯淡无光空洞的很,街道看似很干净但是细看还是会发现地上有已经干涸的血迹还未被清理干净,或者说还未来得及清理。
这一种种现象让秦然感到不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堵在心头很难受,总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有一种预感这里肯定发生过什么,不止是水患。
越想越是不安,恐惧的情绪在不断扩大逐渐蔓延他整个心头,就像一股恶寒入侵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痛不欲生。
“阿然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楚衡突然注意到身旁的秦然,见他煞白的小脸顿时感到一阵慌乱,不顾众人的面把秦然拥入怀里,轻声安慰:“没事的阿然我在呢,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窝在楚衡怀里的秦然木讷的点点头。抱着他的楚衡感到怀里的人儿轻颤着身子,他就忍不住心疼起来。
楚衡将失神的秦然横抱起,走前还不忘横一眼曹隽。
回去的马车内。
“阿然 。”楚衡轻声唤着。见四下没人了秦然也就不装了,一把推开楚衡,坐在了他的对面,看样子应该是从刚才的不安缓过来了,他看着楚衡面露难色:“皇上,臣觉得那里不止是水患这么简单,肯定是还有我们不知道的。”
“阿然说的朕知道,是该好好查查知州府这个地方了。”楚衡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立马换了一副面孔,委屈巴巴的说:“阿然刚才吓到朕了。”
说罢竟然红了眼眶。
秦然有些愕然,他这是哭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楚衡他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