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还在剧烈的抽痛着,连带着那股窒息的感觉也越来越严重。
顾箫尘强压下去胸口的不适感,不让自己表现出什么异样来,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马鞍,妄图以此来缓解心口的痛感,一方面也是为了避免自己因为颠簸,从马上摔下去。
齐南淮将顾箫尘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扬起了手里的马鞭,又是一鞭子抽到了马身上。
顾箫尘即便是失忆了,也还是学不会服软。
明明只是开口说句话服个软的事,非要硬撑着。
他道是顾箫尘失忆前只是因为陛下,才会刻意生疏他,在遇到事时才会和他硬刚,一次次的拒绝他的好意。
没想到原来是天性使然。
即便是失忆了,顾箫尘也改不了那副性子。
当二人再次停下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夕阳拉长了万物的影子,晚风中夹携着尚未来得及散去的余温,拂起衣摆的一角。
二人停下的地方是在城外的一个小村子旁边,还未走到村口,顾箫尘便看见,在那个村子的村口,同样已经有齐南淮的人等候在了那里。
见齐南淮骑着马来,为首的一个将领立马上前去迎接:“王爷。”
齐南淮坐在马上,手稍微收紧了一些,用胳膊圈住了一路上被折腾的摇摇欲坠的顾箫尘,静静的听着属下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