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文质翩翩的模样，可他一笑，秦川临便越发觉得身上莫名的恶寒。

那种感觉就好像被暗处的毒蛇盯上了一般。

他急忙错开了目光，视线落在顾箫尘手中的医书上时，秦川临又是一愣，再看向顾箫尘时，眼睛里已经布满了震惊。

五子衍宗丸？

顾箫尘不是在研究治瘟疫的法子吗，看这做什么？

目光又顺着看了下去，桌子上散乱着几张纸，上面记载的药物，绝大部分都是些补身体的东西，还有一小部分的效用也和那些事有关。

秦川临还想再细看下去，那些纸便已经被一本书压住。

“秦太医，我只能说，放眼太医院内，医术高明之人，不止一个。”顾箫尘看似无意的随口提了一句，说话间，他合上手中的医书，顺手又用那本书盖上了桌子上的纸。

“你是说……”秦川临微怔，一个人的名字浮现在他脑海中，他看着顾箫尘那副模样，越想又越觉得不太可能。

若是李铮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将自己辛苦研究出来的药方拱手相让

见秦川临欲言又止，全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顾箫尘问道:“秦太医还有事？”

“没……没了。”

秦川临同顾箫尘告退时，目光再次往他手底下压着的医书上瞥了一眼，突然就想明白了顾箫尘看这些书的意图。

……顾公子体虚多年，又是顾大人的独子，如今马上便要到弱冠之年，考虑这些，似乎也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