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王很好奇,你方才在同他聊什么?箫尘纯良,最是容易被人诓骗利用,倘若你真的只是叙旧还好,若是有人敢趁人之危,冒充箫尘的故人,过来挑拨离间,诓骗利用他,本王定不会轻易放过。”
就比如裴云离,趁着顾箫尘失忆,诓骗利用他。
福子虽然在宫中跟着顾箫尘,但齐南淮很难保证此人是否是受到了裴云离的指使,过来挑拨离间的。
毕竟,这可是以前裴云离安排给顾箫尘的人。
顾箫尘听着齐南淮的话,嘴角不经意抽动了下。
论及趁人之危,诓骗一事,貌似他齐南淮才是这方面的祖师吧。
毕竟他先前失忆的时候,齐南淮可是以一直他“至交好友”的身份自居的,甚至在昨晚的花灯会上,还厚颜无耻的让自己喊他“南淮”。
一个满口谎话的人,跑过来吓唬一个单纯的孩子,齐南淮真的不会害臊吗?
“我,我......”福子被齐南淮一个眼神吓得浑身发抖,好在顾箫尘及时救场,“王爷,我只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倒也不至于是非不分。”
他踮着脚,凑到齐南淮耳边低声补了句,“毕竟,南淮待我的好,我是知道的。南淮,我知好歹。”
齐南淮:“!”
突然的亲昵撩的齐南淮耳朵通红,赶忙抬手,招呼着让灵泽带福子下去换身干净衣服,以此来支开福子这个外人。
在去换衣服的路上,福子一直都低着头不敢吭声,反倒是灵泽,越看福子越觉得自己同他同病相怜。
摊上那么两位难伺候的主子,还有宫中那位难伺候的主,真是苦了这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