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爷时又看见一旁书架上有本书,便拿起来看了会,还请王爷勿怪。”

“箫尘若是爱看,拿回去看便可。”齐南淮摆了摆手,不甚在意,屏退身侧的侍从后问:“你没搞明白的,是哪一句?”

顾箫尘并未直接说出来,而是先跪了下去,“在此之前,还请王爷恕箫尘大不敬之罪。”

“不过是答疑解惑罢了,何罪之有?”齐南淮嘴上说话时,灵泽已经明白了齐南淮话里暗示的意味,默默的也退了出去,出去后不忘顺手帮他们带上房门。

顾箫尘垂眸,待到房间内只剩下他二人时,缓缓开口:“昨日突然想起先前看过的一句话,说是‘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我一直没想明白此句为何意,不知王爷可否为我答疑解惑?”

齐南淮反问:“这句话的意思,箫尘不明白?”

“是。”顾箫尘颔首,应了声后,又答:“却也不是。”

“我只是不明白,这句话究竟在向我们叙述一个怎样的道理。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若为父者是非不辨,为夫者败德辱行,是否还要以其为纲?”

顾箫尘没有明说,但是话里的意味已然很明确。

若君是昏君,臣子是否还要继续以其为纲?

齐南淮:“……”

衣袖下,齐南淮的手掌紧攥成拳,而后又一点点松开,“你都知道了?”

“王爷是说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