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衣服,灵泽离开房间时,已经将福子的行李掉包。
看着手中沉甸甸的玉玺,灵泽又仰头看了一眼如今的天色。
彼时正是正午时分,初春时节,冬雪消融,阳光正好。
福子站在房门口,看着灵泽远去的背影,抿了抿下唇。
如果他一开始就将东西给了顾箫尘,是否他就不会被人掳走了?
信鸽盘旋在王府上方,一滴雪水消融,顺着屋檐上的冰凌低落在灵泽脚边,他伸手接住了久久盘旋不下的信鸽,取下了信后,便直接去找了齐南淮。
从福子的住处到齐南淮书房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灵泽进去时,另外一个人正站在书房内,而齐南淮的脸色显然不太好看。
“王爷。”灵泽冲着齐南淮简单的拜了一下后,便自觉的退到了齐南淮身后。
来人看了眼灵泽,又看了看齐南淮,显然是不想让他这个外人在场,“王爷此番,表现得未免过于没有诚意了吧。”
“本王的诚意,远比公明知的诚意来的多得多。”齐南淮端坐主位,手指轻微的动了下,“挟持本王府中的人,来与本王谈交易,还要本王拿出诚意?若要谈,便让公明知亲自来王府,跪下同本王谈。”
“公明知怕不是忘了,本王,最为厌恶的事,便是被人要挟。”
话音落下,下一秒,灵泽已经拔剑,毫不犹豫的一剑割破了来人的喉咙。
鲜血飞溅,灵泽挡在齐南淮身前,避免血污溅到齐南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