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渊内心更是激动又难过,走到他二人面前对着皇帝跪了下来。
“臣弟拜见皇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接下来就保持这个姿势不起来。
蓝坤望着这个好久不见的弟弟忍不住流下了泪哽咽着道: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皇兄,你还知道回来?怎么外面那么逍遥快乐的日子过够了?想起自己还有个家?
还是知道有个儿子在西凉,回来寻亲来了?”
蓝渊以头触地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臣弟知道错了,臣弟糊涂半生,以后定会听皇兄的话不再一意孤行了。”
“哼,你还知道你不听话啊,都不敢一个孩子成熟稳重有正事!上一边呆着去,别在朕眼前气朕。”
蓝渊并没有起身,而是换了个地方继续跪着。
蓝坤看他来气,拉着岳礼坐在离他远点的椅子上。
“你说是赫萝的路世子给你接出来的?他怎么会那么做?”
蓝岳礼瞟了一眼蓝渊,看他猛的抬头看向自己的方向,于是他就把这七八天来发生的事跟蓝坤讲了起来。
那一日齐展称自己得了癫症,燕云峰直接上书京城,紧接着这边就率所有苍阳兵士与西凉开战,点名要司徒邢烈出来受死。
司徒邢烈怕苍阳突然起兵攻打他们,因此一直没敢松懈,果然探到不多日前那个齐展从京城又带回来二十多万的人马,他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可是如今他们的亲亲世子爷,国君唯一的亲侄子被对方抓为人质,所以他们处处受制于苍阳,真要打起来恐怕要全军覆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