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吃朕的喝朕的,转头就要杀了朕。”夜司宸的拇指摩挲着他微微跳动的血管,从下慢慢向上,慢慢摸到了他耳下被烫伤的地方,“你是不是想不通朕为什么不杀你?朕告诉你,让你死了就太便宜你了。以后你唯一的用处就是吃朕的龙液,让朕玩弄,你最好乖一点,让朕玩弄得舒一点,否则朕让你活得不如宫里的一条狗……”
夜司宸说了很多淫|秽不堪的话,洛清尧的尊严已经当然无存。夜司宸说完这些,还是不解气,又拿出了纹身工具。
揭掉他脖颈上的特质材料,夜司宸道:“朕当时怎么选了这个给你纹,早知道你这么狼心狗肺养不熟,就应该把你浪荡不堪的样子纹上去,好让全天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
洛清尧惊恐地看着他,不由得捂住脖子,难道他真的要把他最不堪的样子纹到他身上吗?
“怎么,害怕了吗?晚了!”夜司宸去挥他的手,洛轻尧紧紧捂住脖子不松手。
“你就这么怕咱们真正的关系被公之于众吗?”夜司宸狠狠地掰开他的手,将他的两只手抬起来,摁到龙椅的椅背上,用衣物将他的手绑了起来,“但朕忽然觉得,把你那春|水泛滥的样子纹在上面实在是有趣得很。
“你,你……”洛清尧又气愤又惊恐,夜司宸的不要脸又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他手动不了,伸腿踢他,夜司宸跨坐在他腰上,固定住他的下半生不让他动,一只手掰着他下颚让他面朝右,另一只手起针朝他脖颈上刺去。
洛清尧就这样被禁锢着,任凭夜司宸的银针在他脖子上起起落落,他从最开始的惊恐抗拒到慢慢放弃挣扎,他就算不同意又怎么样?逃得了这次逃不了下次,到时候说不准,夜司宸会命令那四个太监摁住他的手脚,好方便他行针纹画。与其那样,到不如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吧……
今天夜司宸纹得时间格外长,外面的阳光在大殿中一格一格地走,最后消失不见,大殿里燃起蜡烛。直到深夜,夜司宸才收了针,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
但他更满意的是洛清尧没了挣扎的力气,没了抵抗的精神。他欣赏了半天自己的手工画作,最后给他敷上特质的材料,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洛清尧的神智些许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