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问雪举止暧昧地搂着他的腰将他半推半就地带回了笼子里,转身不知去向何方了,仅留他一人孤身待在漆黑一片的笼子里。
这笼子造得极精巧,从内部完全不可能打开机关锁,游凌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逃了出来,结果却被南问雪轻而易举地捉了回来。他没了办法,索性后面就是谢臻与南问雪见面的日子了,游凌失去了唯一一次反抗的机会,只得被迫乖顺下来,百无聊赖地待在金笼里。
身下的垫子柔软蓬松,坐在上面很舒适,就是面积有点小。
也不知道南问雪是不是有什么怪癖,似乎真把他当宠物养着,这几日就给了他一张软垫,害得他大半夜只能难受地蜷缩着身子入睡。
游凌愤愤地踹了一脚垫子,不爽地撅起嘴。
饭菜都是南问雪每日端着小盆子从金笼的缝隙里塞进来的,连双筷子都不给,就那样好整以暇地支着脑袋,半蹲在笼外眯着眼,似乎在期待自己像动物一样吃饭。
“真的是个变态。”游凌咬着牙张口唾弃道,眉头拧起。
幸好游凌贴身的刀刃没被南问雪搜走,才叫游凌得以拿着刀、就着刀尖吃下餐食。
没有如愿以偿地瞧到想见的画面,南问雪无奈地耸耸肩,笑眯眯地蹲伏着看完了游凌吃饭的全过程,向游凌勾勾手,示意他把盘子给他。
游凌当时真是恨不得把刀一下扔过去,狠狠地将锋利的刀刃飞到南问雪的心口,可为了后面几日还能勉强有个餐具,不至于落到南问雪所期盼的用手饮食的可怜地步,游凌只好难得地冷静下来,放下了报复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