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又能怎么样?

晏凤珣突然找回了一丝理智。就像当初他所说的,大夏并没有禁止官员去妓院的禁令,他已及冠又未娶亲,便是去了又能如何?值当叫他追来这一趟。

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他以太子之身来青楼,后果可要比谢怀宁来要严重的多。

晏凤珣感觉自己似乎是晕了头,或者是被什么附了体,竟然一时冲动做出了这样的事。

而且苗乌又是谁?

他想着刚刚从后院进来,正待回过神要走,却撞上的小姑娘。那姑娘应是把他错认成了谁,埋着头结结巴巴说小公子出了问题,要他过来看一看。

他问了一句是不是带着个鬼面具的公子,见对方连连点头,不知怎么,本来欲走的脚步怎么也挪不动了,竟跟着她的指引就走了过来。

好在虽然是个女子房间,但是屋子里除了他们之外并没有多余的第三人。

晏凤珣缓缓走到床前,低头看着床上那人,见他红扑扑的一张脸,身上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呼吸的热度高的简直有些惊人了。

晏凤珣自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俯身凑近看些,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只是手还未接触到谢怀宁的皮肤,电光火石之间,却见原本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的青年陡然睁眼暴起,单手锁住他的咽喉,身子疾如闪电,以不可思议的爆发力将他死死地定在了床榻上。

晏凤珣本就未防备,他身子重重地砸在床上,喉咙因为对方的力度而产生了呼吸困难的痛感。

他毫不怀疑,明明看上去只是一双纤弱得只能拿得动笔的手,这一刻的力量却能轻易拧断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