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以后轻伤全改成罚十场吧!不罚重点儿你们都不长记性。出去挂彩了回来多给我丢人。”楼夜认真思索了一下,给大家都加了罚。
林逸是真的想死了,演武场里和受罚的人打必须用全力,谁不用全力谁受罚,所以那里可以完全不管什么身份地位全力开打。而且,受罚的人在演武场打的每一场都要求以一对三。这次他们害得轻伤从五场变成了十场,可以想象兄弟们会多么气愤的拿他们发泄。毕竟,谁出个任务能百分百保证自己不受伤?
齐悦媛见楼夜对手下护的紧,到确实不担心自己哥哥了。
“楼哥哥,你对手下可真好,不过楼哥哥似乎不怎么怜香惜玉啊!”
“啧,胆子不小,都敢打趣我了。”楼夜笑的邪肆,完全没了刚刚的怒气,“我的人当然只有我能动。至于怜香惜玉......不是我喜欢的玉,哪怕价值连城,我也向来不会怜惜半分。”
“楼哥哥,我发现你也是个好人呢!”齐悦媛咯咯笑了起来。
“是吗?”楼夜眨了眨眼,轻笑,“那是你不够了解我。我可不是个好人。”楼夜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对林逸吩咐道:“林逸,把你查的跟宁王说说,有些事儿还是官府办起来比较快!而且,我一个邪.教教主,也确实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事。”
“哦!”林逸看向宁王,“我们之前出任务时遇到一个比较奇怪的人,就特意跟踪调查了一下。发现他从澜国皇都一路沿着常清江到了衡莞的洵献,一路上没经过一个地方都会偷偷抓一两个未嫁的少女。因为每个地方抓的人少,也没什么人发现异样。我们刚把他和他的一个同伙抓住。他说他们只是采花贼,但是,这种情况,应该是有一个是有组织的。其他地方有没有这种偶尔丢一两个少女的情况我们还没来的及查。”
“人审问过了吗?”宁王问到。
“还没有,一会儿我让人把他们送过来。这种事还是让你们官府来办比较好。这很有可能是有组织的采花贼,毕竟要把一些姑娘这么长距离运到其他地方一两个人不太可能。宁王最好能查查其他地方有没有这种情况。”
“林逸。”楼夜靠在一颗树上,“确定只是采花贼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