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机看到了木偶,面露悲色:“你总是下意识防备我,我分明答应了你替你拿灵舟,你却不信我,还把自己弄得这般下场。”
段渊神情漠然,声音无喜无悲:“你是谁?”
“呵呵!”谢千机呵呵一笑,他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我就叫谢千机,可你记得我吗?”
段渊没有反应,可这冷漠却如一把刀子划破了谢千机的伪装,他面露苦涩,却还是笑着:“我以为你会躲我一辈子呢,九渊,我耗费数年布下的这大阵,便是为了找到你,你可满意?”
他伸出手,带着一丝寒意,随着他的动作扑向了段渊。
段渊闭上眼睛,灵阵骤然在他们二人之间展开,谢千机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弹飞出去,他飞出数米,狠狠地砸在地上,又滚出几圈,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吐出一口鲜血,他伤心地看向段渊,发现他身上原本已经褪去的毒素又重新爬了回来。
他笑道:“哈哈,何苦呢?弄得咱们两败俱伤?”
段渊不说话,只是捏在手中的木偶被他无声催动,指尖的金线缠上木偶,在谢千机的目光中,五指一拉,木偶瞬间四分五裂。
谢千机脸色一变,身上也出现了血痕,他痛苦地跪在地上,疯狂爬上了他的眼中,五官也变得狰狞:“殷九渊,这世间于邪术无人能及你左右,你以为我会毫无防备吗?”
“是吗?”段渊漫不经心的抬手,金线将谢千机本人缠住,他问:“这也是邪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