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色,楚宁做出的花树看不出花的颜色,他说道:“这花的花瓣为金黄色,花蕊却是浅紫色,树叶是红色,花叶皆可食用,芥花晒干捣碎的粉末是红色,有女子将芥粉制成蔻丹涂于指上,也有人将它做成口脂,至于叶子,捣碎后却是绿色,商人将它做染布的颜料,染出的颜色鲜艳亮丽,浆洗多次毫不褪色。”
段渊问:“……树干呢?”
“树干用处就不大了,但是将树皮剥开,会流出乳白色的汁液,那汁液味道甜美,煮一煮,像糖一般可以给小孩子吃来玩,只是一棵树的汁液太少,若是割了皮,树离死也就不远了,树种下至少五年才会开花,所以一般也不会为了几颗糖去剥皮,那糖也就贵了许多。”
段渊说:“或许它只生长在中原地区,我未曾去过中原,也从未见过花树。”
“或许,我的确在这边没有见到芥树,当真可惜了,有机会你一定要尝尝。”
“我不吃东西。”段渊说。
“……”楚宁一愣,他忘了段渊早就辟谷,辟谷的原因就是为了不吃东西。
他靠近段渊,手指抚上段渊的喉结,轻轻摩挲了一下,问他:“很痛吗?”
“没有感觉了。”
楚宁沉默,方才段渊说话的时候,他手中感受到的震动异常的小,几乎难以察觉,如果不是声带的原因,那么就是段渊故意的:“你说话也会痛吗?”
“不痛。”
“你骗人啊,你说话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楚宁抱住他,贴着他的脸,指腹依旧抚摸着他的喉结处,水覆盖在他的手心,他说:“是毒坏了吗?”
“毒是喝下去的。”段渊听到段琴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他将楚宁推开,说道:“现在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