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听了他的话,停下手中动作,心中想,姑娘?姑娘是什么意思?
山坳里,淡紫色灵光似乎更多了一下,没有夜风,空气湿热,连夏虫都懒得叫唤。
就在一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男是女,一个害羞不敢看,二人仿佛在二个世界。
这时,那不靠谱的老顽童走了过来,一巴掌拍在严谨的肩膀上,严谨疼得龇牙咧嘴。
这狗屁师父,不仅不给亲徒弟疗伤,还伤上加伤,严谨疼得想拿三分剑砍死老顽童。
“师父,你这一巴掌,拍死我算了!”
司空山里却道:“徒儿,你印堂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有福长寿相,哪里那么容易死。”
严谨咬着牙:“师父,您什么时候还改行算命看相了。”
司空山里没反驳,呵呵一笑道:“略知一二,略知一二!”
然后趁着他一个不注意,眼中精光大射,快准狠的上手拧了一下严谨的胳膊,只听那胳膊“咔擦”一声脆响,错臼的骨头归位了。
严谨疼得眼泪差一点掉下来了,又想起身后还站了一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