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回头看了一眼躺在一旁的顾雯道:“那,我与她,有什么不一样?”
严谨道:“不一样的地方太多了,男子女子,本来区别就很大,我说,顾慕,你是叫顾慕吗?”
顾慕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疑惑,他似乎在努力的消化严谨说的话。
“顾慕?顾慕!”
严谨从腰带中掏出从溟虚海带出来的小木牌,递给顾慕。
“认识吗?眼熟吗?”
顾慕伸出手指接过,仔细地看了半晌道:“好像见过。”
严谨将那块木牌递给他,先入为主道:“这大概就是你的东西,顾慕,你跟顾雯是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会在溟虚海?”
顾慕从他手中接过刻着“顾慕”二字的木牌。
严谨感觉到了他微凉的指尖,大夏天的,很少有人有这样冰凉凉的体质。
顾慕盯着木牌没有说话。
可是严谨却从他迷茫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些信息,这个笨蛋多半是被折磨的失忆了,这个清澈透明的少年,可能已经被不怀好意之人,关在溟虚海很久了,否则严谨解释不通这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慕看着他道:“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