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足足在春涧堂守了七日,到了第八日,司空山里总算是挣脱了“冥想”,幽蓝光芒大盛,然后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师父,您老人家可算是醒了!再等下去,我的衣服就该臭了。”
司空山里收起那团真元,跳下矮榻,他先是完全没有长辈模样的原地转了几圈,又看了看自己大了一圈的腰带,又恢复成了那个不正经的老顽童,夸张地叫道:“徒儿,快给为师弄些水米,衣带都渐宽了,再饿几天,为师就可以去见列祖列宗了。”
严谨伸手挠了挠眉心,很想把司空山里也塞进窗户里扔出去。
后来一想,自己大概打不过司空山里,只好作罢!
师徒二人移步飞阁流丹。
跟师父同桌吃饭,飞阁流丹的饭桌上鱼刺乱飞,肉骨头成群,其中夹杂着几粒白米饭,总之一片狼藉。
众人见怪不怪的该干嘛干嘛。
司空山里饱餐了一顿,觉得肠胃还没有得到满足,拿起秋月新做的甜点吃了起来,边吃边满意的眯着眼。
严谨坐在一旁捧着碗半天都没有下箸,司空山里没有自知之明的问:“徒儿,你怎么不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