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西柳:“衡阳挂名弟子不计其数,你看看至今有哪一个修炼成仙了,自然是入门弟子更有希望。”
刘良又摸了一把那本泛黄的书道:“西柳兄,李闻夫子天天教我们吐纳之法,一个月后是不是就考这个?”
张西柳又挠了挠他的懒头:“多半如此!要不然为什么会给顾慕这本书,还教他什么事半功倍的吸纳之法?”
二人一合计,深觉就是如此,当即寻了个更加清净的地方,将吸纳之法抓紧时间融会贯通。
有人寻个歪路用功,就有人在正途上偷懒。不过也有被伤病拖累的,飞阁流丹内,严谨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心法落下了好几日。
半梦半醒间伸手胡乱一摸,结果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还未完全清醒,心中有些惊奇这毛茸茸的东西是何物?
抬眼一看破了案,原来是寅七。
春天了,这头坐骑有些掉毛,严皇子发现自己的锦被上全是老虎毛,好了许多年的洁癖顿时犯了,一巴掌把睡得比主人还香的宠物拍飞。
寅七被拍醒,“噌”的一声上了房梁,躲在房梁上叫了呜呜的叫了两声。
听见严谨房内有动静,二医仙立刻过来敲了敲房门。
“四师弟,你醒了吗?”
严谨指尖真元一闪,利索的开了房门。
阳光顺着开着的房门有一些落到了地毯上,二医仙的身姿逆光而来,身影被阳光拉长,仿佛医仙的圣光普照。
待走近了一下,那阵光芒过去,严谨看到江远嵊的神色很凝重,眼窝还带着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