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司空山里走的飞快,没有给宝贝徒弟探究的机会。
时间流逝,夜幕低垂时,飞阁流丹的饭桌上,已经摆满了好吃的,就连严谨禁了一个月的清蒸鱼也重新上了桌。
大猫一口叼过鲜嫩的鱼肉,吃的心满意足。老顽童依旧没什么吃相,狼吞虎咽很不优雅。
用完饭之后,老顽童破天荒要求道:“徒儿,天色已晚,不如你送为师回春涧堂。”
严大皇子本想拒绝,但是这种要求是头一次,乍一听,有些新鲜。于是出门时穷奢极欲的,顺手拿了一块“照明水晶”当灯笼使。
看的老顽童一阵肉疼,本来想开口训斥他两句,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也闭了嘴。
师徒二人慢慢的走在石子路上,大多数时候,司徒山里有着不输傅余齐的聒噪,在这天色将黑未黑的时候,老顽童居然反常的没有说一句话。
到了春涧堂,老顽童参破人生似的,摆摆手对严谨道:“徒儿,飞阁流丹到春涧堂的路,统共就那么远,为师想着,还能多和你走一段,但是夜深了,你先回去吧。”
严谨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正欲问究竟怎么了?老马师伯低低嘶鸣一声,将老顽童迎了进去。
安全将师父送到窝,严谨调转船头,春涧堂大门开合了一下,从门缝里飞出一本书。
“顾慕连师兄都叫上了,想想你大师姐当初怎么教你的,你便怎么教顾慕,基础入门书给你,你也感受一下带徒弟的苦恼。”
阿呸,这是指桑骂槐的在说严谨总是跟他唱反调。天地良心,除了刚来那一年,其它时候,少爷还是挺尊师重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