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然后呢?”
傅余齐不要脸的奸笑:“四师弟,好阿谨,你写封信给咱舅舅,让他从外头买几块石料回来,我亲自炼化甄选石给掌门赔罪,这事我都没有敢让大师兄知道……”
山间小路,最容易狭路相逢。
狭路相逢后最容易摔进沟里去。
严谨负手而立,看着不远处天青色衣袍的梁以升道:“三师兄,大师兄在你身后。”
傅余齐惊恐的抬头:“啊!?”
午后阳光炙热,傅余齐只觉得汗都要下来了。
大师兄缓步走了过来,正想教育一番三师弟,发现今日的严谨师弟打扮的特别整齐,给他一种“男为悦己者容”的错觉,精致的一如初见。
十四岁的严谨,刚来衡阳山的时候,也是这样将头发全部束起,露出整张脸。
傅余齐抖着声音:“大,大,大师兄,你不会去告诉掌门,是不是?”
严谨抱着胳膊肘想,才怪,大师兄可是“楷模”,在衡阳山能做掌门做半个主。
不料大师兄却将甄选石一事放下,问严谨:“四师弟,你这是要去哪儿?”
严谨心不在焉地答:“去春涧堂,看我师父。”
大师兄问清了严谨要去哪里,这才转过头对傅余齐道:“三兄弟,罚你跪经面壁已经不管用了,你居然敢打起藏宝阁的主意,这次就罚你去司空师叔的炼丹炉里待一个时辰。”
严谨就知道,梁以升道貌岸然的紧,怎么会放过自己抖威风的时候。